The Yonder——杭外2012常青藤模联团游记
校园新闻 浏览次数:3531 发布时间:2012-02-14 09:03:04
从再熟悉不过的萧山机场,飞往首都宏伟的T3航站楼,到光秃秃的内蒙古高原,飞抵俄罗斯的远东,极夜降临在西伯利亚的北极海岸,无眠飞越北冰洋,加拿大的伊丽莎白女皇群岛目睹北极圈的黎明,横劈詹姆斯湾,从阿巴拉契亚到新英格兰,大西洋上绕个圈,13个小时抵达正午的纽约。自此,我们登上了炽热的星条旗的土地。
● 新阿姆斯特丹的四天 Feeling the New Amsterdam
大苹果的初印象 First Impression of the Big Apple
爱一座城,最好在夜里抵达。可惜的是,纽约迎接我们的是正午的大太阳。也就是这样,从肯尼迪国际机场到曼哈顿的酒店的一路,不免对这座世界城市感到失望,破旧的航站楼,破旧的桥梁还有破旧的建筑,而又不同于欧洲的复古风,是切切实实的破旧。不免疑问,这就是世界最发达的城市吗?
朝圣时代广场 Pilgrimage the Times Square
沿着离酒店不远的四十二街,一路通向繁华的时代广场,所说的广场,也就是以四十二街和百老汇的十字路口为中心的地段。这个十字路口,也便成为世界的十字路口,冠盖云集,彩虹荣景。颇喜欢百老汇街上高楼林立的巨型logo,尽管这一不被美国政府提倡。行人都是匆匆,每个人都急着去哪呢,高楼林立的曼哈顿,她的繁华是否包含着每一个人的幸福。夜里纽约开始降温,大风从指着寒冷的五大湖方向吹来,三人逆着风前行,不知是我们朝圣着繁华,还是繁华自动吸纳了我们。
雪中的中央公园 Central Park in White
第二天一早,纽约全城已是披上白装。前往大都会博物馆的路程并不好走,雪依然在下,途中还需横穿白雪覆盖的中央公园。在寸土寸金的曼哈顿的中心建造面积相当于150个街区的城市公园,这不能不说是城市规划者的创举,也就是在此,我们终于见到了绿色的风景。沿着长长的步行道,一路上可以看到纽约市民牵着狗在这里散步,还有小孩子玩着雪滑板的欢乐场景。这应该才是纽约当地人的生活吧。
渡船上的新年 Spring Festival on the Ferry
纽约的第三天,先来到了曼哈顿岛南端的码头,前往美国最著名的地标,自由女神像。可惜的是,就是去年的年底,这个有125年历史的建筑,开始了为期一年的维修,我们也很遗憾地只能在她的周边一圈环游,而不能登顶她的“帽子”。从侧面开过去,还有大型的机械阻碍着镜头,确有点煞风景。归去的渡船上,世界的另一端,已经开始了新的一年。而渡船上,丝毫没有年的感觉,只有我们几个,聊以自慰的喊声“过年了~”。而愈发郁闷的是,渡船上的信号全无,中国的人们你们可好。
那是真正的联合国 Genuine United Nations
终归说来,这次的美国之行的中心是模拟联合国会议,而在纽约,也唯有联合国参观是集体活动,可见其重要性。联合国总部的室内,我们逐一观赏了安全理事会的室,联合国大会的厅,以及联合国的历史和其旨在解决的问题。有兴趣的还是参观会场,对于之后说教性的东西本已心中有数,便草草掠过。只是我产生了一个困惑,真实的联合国,每一个国家都会为了自身的国家利益而拼命争取,而在模联的会场上,经常可见的是,一些代表说着不符合自身国家利益的话,但依然可以得到主席的赞许,或许,模联已经成了答辩场,而并非一个模拟国家真枪实战的舞台。
● 近在咫尺的大学,远在天边的大学 Near or Far
耶鲁:哥特式花园 The Gothic Garden
耶鲁坐落于康涅狄格州纽黑文市,一座坐落于纽约和波士顿间的小城。因为是静静的小城,所以耶鲁不像哥伦比亚大学或是麻省理工学院那样,沾染过多的现代气息,也不会在周末的时候,整个校园就空空荡荡的,跑去城里玩了。因此,自己认为,耶鲁是沉淀下来的学校,而不是流动的,就如同她哥特式的建筑风,满校园的古色古香,以及深秋的落荫满地,都旨在营造一种最浓厚的人文气氛,一种追求人生真谛的理性态度。古老的院墙适合学生们去沉思,去用一整个下午去思索,就如同静默在瓦尔登湖湖畔。
而且,令人意外的是,耶鲁的学生是在探访的4所大学中最有趣的,看起来他们很能在这所城堡般的校园里找到乐子,来自加州阳光地带的大学生似乎也适应了新英格兰地区的凛冽的冬季。最令人心醉的是教堂一般的图书馆中,暗黄色的窗户若有若无地阻挡了部分的阳光,而又放任了一部分的进入,将光线映在黄昏的感觉。
至今我仍十分感叹,从这座哥特式花园出来的人们,或前往曼哈顿的高空,或前往格拉斯哥的古堡,或前往尤卡坦的一座小屋。而自此脚踏地域,心望天堂。
MIT:理科生的现代国 Modern Life Forever
在耶鲁的讲座中,那边的中国学生就问我们:接下来去哪呀。去MIT。哦,那呀,到那你们就会发现耶鲁有多漂亮了。
于是一路上,我盘算着MIT的校园有多难看。到了之后,发现其实还好。只是校园设计不是很好,许多的设施场馆的“尺寸”都比耶鲁小,据说是开个集会也要般椅子去某个体育馆(怎么跟我们学校一样)。
但看来我已经被城市化了,看着现代的风格比耶鲁的复古风亲切得多,特别是隔着一条河就是波士顿的市区时。这应该是big bang里的理科生所崇尚的现代风格。
特别记得的是,在万圣节,MIT喜欢玩一个游戏。接待我们的学生娓娓道来:我们将会从这幢高楼的顶端扔下南瓜。我以为是瞄准站在楼下的人。结果她又说,最后我们会用精密的计算扔出一个大圆来。果然是理科生的游戏啊。
哈佛:先有哈佛而后有美利坚 The Country Follows The College
一直印象,哈佛便是如同佛的存在,它的独特不在于结合了耶鲁和MIT的文理兼优,还在于,某种说不出来的气质。
进到哈佛,就会发现其中学生多是阴郁色调,但气质不凡,每一个人的小宇宙都十分震慑。据接待我们的学生讲,哈佛强于它的思想,无论是对人生终极命题,还是你来哈佛的原因,都是时时萦绕哈佛学生一天生活的主轴。
哈佛整体的校园可以说得上是漂亮,中欧的波西米亚建筑,不存在巴塞罗那或是苏格兰城堡的过分庄严和拘谨,也没有粉饰出来的复古。
对于哈佛,无可多说,对于米利坚这个民族也是特殊的存在,哈佛是它的第一所大学,也是最无法撼动的人才基地。波士顿有幸拥有着MIT和哈佛两所高校,前者热情效率,后者触及宇宙的深邃。
哈佛,仍是一座神殿。
宾大:潜伏美东北 Stay under Water
既生瑜何生亮,而何况竞争的岂止是一个“亮”。美东北自马萨诸塞州的波士顿往新泽西,大型城市即有纽约、费城、华盛顿、波士顿,而高等学府更是密集,不包括之前参访的耶鲁,哈佛,MIT,还有位于新泽西的普林斯顿大学。宾大在这五星一线中可以算是最黯淡的一颗,只因其与强劲的对手贴得太近,若生于加州或是美东南,亦可与斯坦福或杜克争辉。
前往宾大的路上便觉失望,这大学离城市贴得太近,没有独立的感觉。尽管MIT和哈佛距离波士顿只有一条河的距离,但它们营造出来的氛围便是一座独立的大学城,是大学包围城市,而非城市领导大学。但在这里,我无法区分城市和大学的禁线。
或是已经强加给了自己厌烦的意识,逛这个大学已索然无兴,不是很喜欢拜占庭的风格(虽然不是很懂建筑)。而且更主要的是,我没有发现这所大学的特色,耶鲁的人文氛围,MIT的现代主义,哈佛的精神殿。而在此,我看到了红尘人间。
应该是被前三所学校带跑了吧,才没能看出宾大的精髓,这所学校应该一直是在众星边潜伏着,等真正有识之士前来问津。
● 这四天,我们是泰国 Welcome to the Kingdom of Thailand
入住了18层的房间,也就开始了4天的常青藤模联,这才是美国之旅的重头戏。
这次的ILMUNC的代表们来自有美国本土,中国,日本,韩国,印度,巴基斯坦还有欧洲和非洲诸国。开幕式时我就为参会人数撼动了,希尔顿酒店最大的会堂也承载不了所有的人,许多迟来的代表就直接坐在了会堂的最后。翻开ILMUNC的参会手册,我还是震惊了,原来中国代表的席位如此之多,只是没有大国,约微扫到圣多美和普林西比,圣文森和格林纳丁斯以及圣基茨和尼维斯这类的名字。
步入UNICEF的会场,总共有80个国家,160个代表。与我的双代分工,虽然没有口头上的说,但也似乎就是这样走的。我负责写发言稿和文件,她负责与其他代表沟通,事后看起来是她的任务更为繁重。
令人不适应的是,在国内,Moderated Caucus是主要的讨论环节和议会的主体进程,代表内通常会讨论一些问题的某一方面。比如是:the necessity of constructing an oil pipe in Sudan或是the way to run the aim institution. 而在ILMUNC,代表们普遍认定Un-moderated Caucus才是讨论问题的时间,而在MC上,经常会出现这样令人惊悚的motion: the discussion of what happened during the previous UNMC或是the position of each country. 于是每个代表都各说各的,有的谈教育,有的则扯到了政府改革上面,MC完全就被架空了。而在UNMC上,还是十分惊诧地发现bloc原来可以如此迅速地建成,为了不在之后的会议被边缘化,我和我的双代分别联系Russia和France的bloc,最终,我们成功以RESCUE PLAN的设想挤进Russia bloc的核心区。
而之后的会议也令我们感到庆幸,因为整个的Russia bloc的核心区成员都十分的强势,而主席们看起来也十分宠幸这个bloc,MC的点名也多是这边的代表。
成功地进入了WP的8名sponsor之一,负责RESCUE的C字母(Health Care)。而Russia和Uganda出色的外交笼络到了一大批“泛RESCUE”阵营的人一起来写Working Paper。于是团结就是力量,我们完成了会场中最庞大的WP。
在投票WP是否可以成为DR时,仿佛回到了1875年的巴黎,我们与反对者开始对第三共和国宪法的争锋。当主席vote against时,我看到会场的后排,霎时一片牌子,最后,做我后面的Denmark代表放下了他手中的against牌,主席宣布WP 1.7最终一票多数通过,我们8位sponsor国家代表们真正地欢呼雀跃,我还看到做我前排的Ghana代表在胸前画着十字。这应该才是开模联的最忘我阶段,普通状态下不能忘记自己只是一个人,但现在,我只觉是国家的喜悦。
我们的DR顺利得到了通过,成了一份正式Resolution,感谢各位sponsor的努力,也感谢其他代表的支持,WP 1.7终成正果。
在闭幕式上,原本不指望可以得奖,最终竟也能喜出望外。
Chair: Now, the United Nations Children’s Fund has made its list.
The Verbal Commendation goes to
念到自己国家的名字时也是种安慰吧,毕竟这四天的确是很努力在开着会的恩,或许是太低估自己了,才对这个奖毫无心理准备吧。
这次模联中,我们在没有CHINA, USA和UK等诸多大国的参与下完成了属于小国的舞台秀,我们成功地让DPRK和ROK走进了同一个bloc,我们还顺利地与印度英语,非洲英语和美国本土英语交流,感谢我从AYA回来的双代,令我倍感轻松。我们总共通过了4份Resolution,就连是DPRK也开始要求Haiti的governmental reforming。模联嘛,我们可以创造任何一个奇迹,但也真的是小疯狂,但执迷于之中的乐趣,惟有己懂。
(严逍陈)
这是我第四次开会了,同时对我来说也是十分特殊的第一次。第一次来到国外和真正的外国代表进行磋商,第一次接触到接近联合国的大规模会场,第一次和同伴同时代表一个国家。尽管已经不是第一次开会了,在刚步入会场的一刻,我还是显得有些慌乱与紧张,但是和代表们的交流立即让我融入了会议当中。面对英语为母语的美国代表,我们语言上的劣势显露无疑,有时对方提出了一个重要的想法,却因为我们的不理解而无法深入交流,导致沟通中出现一次又一次的困难。同时,在将近300人的会场中,发言的机会少之又少,只能以个位数次数在公众前发言,我们不禁都有些失落。尽管如此,我们还是执着地高举我们的国家牌,把我们的想法介绍给各个代表,希望他们能够接受。四天的会期很短,但会议留给我们的经验和未来的时间很长,相信我们能够在将来做得更好!
(孙书钰)